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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强纳失忆摄政王为妾后[重生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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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65章
      那声“嗯”拉的很长,像是嗔怪,所以格外的暧昧。
      “来自荐枕席,王爷要不要?”
      “不要。”白锦棠轻笑出声,然后问道,“你的心脏是不是又快了?”
      “锦棠,我喜欢你。”谢灼松开了白锦棠的脚踝,忽然倾身而上,目光深邃,低声看向身下的人。
      白锦棠还在笑,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。
      “这事情我知道了,要不,你说点我不知道的。”白锦棠微微撑起身子,和谢灼胸膛相贴,白皙修长的手指滑过谢灼脸颊,“比如你现在……心里在想什么?”
      谢灼喉咙滚动,有些受不住了:“我不敢说。”
      白锦棠一脸挑衅:“胆子这么小……唔!”
      身体被彻底压住,陷入柔软的被褥,柔软的唇更是被人狠狠地咬住,将所有的暧昧都封存在这一个吻里。
      一个满腔爱意,还带着点惩罚意味的吻。
      第29章
      水声和呼吸夹在在一起, 没过一会,白锦棠雪白的里衣就被扯下了肩头,莹润白皙的肩膀被人握住, 一直滑到手臂, 将人狠狠地禁锢在怀中。
      白锦棠承受不住般抓着谢灼的衣服,呼吸凌乱, 眼尾浮出一抹娇艳的红,本就潋滟的桃花眼如今像是含着一池春水, 盈盈水光勾的人神魂颠倒,鼻尖的红痣被染上红,犹如醉酒后的微醺。
      狂风暴雨的吻,让白锦棠有一种马上就会谢灼吞吃入腹的错觉, 他无力地瞪着已经红了眼的谢灼,手指捏住了他的后脖颈, 试图将人提起来。
      意识到心上人承受不住的谢灼终于移开了, 看着身下已经浮上一层薄红的人,微微喘息:“你喜欢我吗?”
      在谢灼看不到的角度,白锦棠忍不住蜷缩了一下手指。
      白锦棠不轻不重地在谢灼后脖颈捏了一下,没有直接回答,缓过来后的他, 轻轻一笑:“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?”
      “你想的那个,就是我的答案。”
      谢灼将脑袋埋在白锦棠的脖颈处,轻轻地嗅着他身上的淡淡香气, 几乎恨不得将这人揉到骨子里。
      “可是我想你亲口对我说。”谢灼得寸进尺道。
      白锦棠的手搭在谢灼的后脑勺上,慢慢地抚摸着,像是在安抚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动物,动作轻柔的不像话, 温柔到最深处,却藏着冷漠。
      谢灼只来得及窥见端倪,但无奈转瞬即逝,还以为自己花了眼。
      “你说不说?”谢灼蛮横道。
      “嗯,我喜欢你。”白锦棠以前就很纵容谢灼,如今更是宠溺,那样子简直就是要星星给星星,还要顺带把月亮摘下来的样子。
      谢灼又问:“那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?”
      说到这个问题,谢灼就有些慌乱了,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值得白锦棠喜欢的地方,甚至算不上乖巧懂事,还喜欢怼白锦棠,唯一能看的,也就这张脸了。
      “既然害怕,为什么还想问。”白锦棠无奈叹息。
      谢灼翻身睡到白锦棠的身边,抱住了他的腰,将白锦棠整个人都抱紧,似乎要将人融进骨血:“因为想要留住你。”
      他承认了,他就是很喜欢白锦棠。
      很喜欢很喜欢,喜欢的不行。
      就算白锦棠说喜欢他的脸,才动心的,他也是愉悦的,而且会十分庆幸自己长了这么一张脸,能让他喜欢。
      白锦棠:“很想知道?”
      “特别想。”谢灼坦然道。
      “你知道吗?每次见到你如此鲜活的样子,我才恍然知道,我原来也是活着的。”白锦棠的话就十分压抑了,带着浓重的岁月碾压过的痕迹,带着历史锈迹斑斑的车轮,碾压而来。
      是因为半寸相思吗?
      还是因为白锦棠那些闭口不说的过往。
      谢灼隐隐约约好像猜到的,毕竟当年那事闹得沸沸扬扬,白锦棠从高高在上的皇子,被贬谪出京都。
      人生如此,圣贤都不一定能承受得住,何况一个孩子。
      “锦棠……”谢灼一愣,“你知道……你在说什么吗?”
      白锦棠轻笑:“我知道,所以你以后不用再问我这个问题了,因为……”
      “喜欢一个人从来不需要为什么,爱一个人更不需要理由,要说原因的话,只‘心动’两字足以概括。”白锦棠声音轻轻地,“夫人,人生在世,不要总想要知道别人喜欢你什么,你就是你,不需要为任何人改变,更不要妄自菲薄。你只需知道,你本就是一个极好的人,值得别人爱慕和喜爱。”
      “我记住了。”谢灼心里暖暖的,旋即握住了白锦棠的手,又想起白锦棠身上的毒,“你会好好活着的,锦棠,你不仅会好好活着,你还要平平安安长命百岁的。”
      “嗯,好。”白锦棠低声应道,同谢灼十指相扣。
      谢灼:“我会一直陪着你的,你要是死了……”
      白锦棠挑眉:“怎么,是打算殉情?还是打算继承遗产,请人在王府门口唱三天大戏?”
      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提了,只不过以前那都是斗嘴时说过的,带着玩笑意味。
      如今却没有当时的气愤,这让谢灼心里很难受,他低沉着声音:“你就是故意戳我心窝子,白锦棠。”
      白锦棠从善如流道:“我错了。”奈何眼睛里根本没有打算悔过的意思。
      “是。”谢灼像是泄了气一样,眼神死死地盯着白锦棠,郑重道。